当新年的钟声在美丽富饶的非洲大陆敲响时,我衷心地祝愿KASAI部落的人们在新的一年里幸福快乐,也希望那里蕴藏的丰富宝藏能给你们带来财富,让你们能远离贫困和疾病,孩子们能健康成长的同时受到良好的教育,灿烂的笑容永远挂在脸上。我要为实现这一美好的愿望而努力!
——KASAI部落女王
刚果金驻华商务参赞王维丽与KASAI部落的小美女们
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访刚果金驻华商务参赞王维丽
这里矿业、水力和森林资源丰富,素有“世界原料仓库”、“中非宝石”和“地质奇迹”之称; 这里历史文化悠久,其丰富多彩的民间文艺,精美绝伦的铜雕、木雕、面具等,堪称世界艺术宝库中的珍品,这就是刚果金!
随着中国援建的人民宫、体育场、制糖联合企业、手工农具厂、金沙萨综合医院、针剂制药厂、钢铁冶炼厂和金沙萨的农业示范区等的落成,人们总能发现一个孜孜不倦地为发展两国友好合作关系而努力的身影,她就是王维丽。一位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却被刚果金卡比拉总统阁下授予刚果金驻华商务参赞,被KASAI部落尊为“女王”,被当地的孩子们亲切地称为“妈妈”,这不能不说是一种传奇。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的非洲之缘
最早接触非洲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那时我在北京语言学院(现改名为北京语言大学)培训中心教留学生中文。因为精通法语,所以我教的班级也都是来自非洲讲法语的国家的留学生。非洲人很热情,他们的热情感染了我,我的真诚教学和关心也感染了他们。一些学生的父母就职于驻华使馆,亲密相处后,他们的父母就常邀请我参加非洲国家驻华使馆的活动,从那以后我与非洲的交集就逐渐地多了起来。
上世纪80年代,我也曾有亲人在中国驻扎伊尔(现名为刚果金)使馆工作,每次回国休假,他们都和我讲述他们的故事,非洲大陆的神奇令我如痴如醉。对于非洲大陆,我向往已久。
1997年,福建的一家商会与我联系,希望扎伊尔(现名刚果金)驻华大使能够出访福建,并讨论相关企业到刚果金投资的可能性。我负责两方的联络和沟通,促成了使馆临时代办布卡萨先生访问福建及当地企业。随后,相关部门组成的福建经贸代表团也访问了扎伊尔(现名刚果金)。作为代表团的团员,带着多年对非洲大陆的憧憬,我第一次踏上了非洲的土地,踏上了刚果金……
刚果金驻华参赞
第一次随团访问的成功,让我感到利用自己的语言优势与资源,可以帮助中国企业解决走出去发展的瓶颈,让双方建立起互信互惠的友好合作关系,于是便暗暗把促进中刚友好交流当成了一份自己可以为之付出的事业。此后我又陪同扎伊尔(现名:刚果金)驻华大使访问了位于清河的北京京通客车厂,促成政府相关部门友好互访;帮助中国企业在谈判中尽快消除分歧达成共识,签署谅解备忘录……
为了更深刻地体会中国企业走进非洲时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2001年我在刚果金注册了一个公司,从事国际贸易,此后我常受邀参加行业座谈会或在各种论坛上做主题报告,通过自己亲身的经历,告诉中国企业家们中非在文化、社会体制等方面的差异,告诉他们如何同非洲人民打交道。
2007年,在第一次踏进刚果金整整十年之后,刚果金总统约瑟夫·卡比拉·卡邦格授予我驻华商务参赞一职。那不仅是一份荣誉,也是一份肯定与赞赏,更是一份期待。我知道积极促进中刚两国在各个领域里的友好合作与发展将会是我一生为之奋斗的事业。
在宣誓就职时我说了三句话:第一,我是中国人,永远不改中国籍;第二,我永远不做对不起中国人民的事情;第三,我永远不做对不起刚果金人民的事情。作为一个中国人,我永远都为双方建立友谊以及长期友好合作伙伴关系而进行沟通和交流。
参赞这个头衔看起来光鲜,但我更愿意把它视为一项责任与担当。
2012年11月17日,中国长城工业集团有限公司与刚果金卫星通信公司签署刚果金通信卫星一号在轨交付合同,这是继尼日利亚之后中国向第二个非洲国家出口的卫星项目。从合作意向到签署备忘录,再到最后正式签署合同,前后用了两年的时间。作为项目协调人之一,当签署合同时,我激动不已。该卫星将在2015年底前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发射,它将覆盖刚果金及整个中南部非洲,它的辐射是巨大的。中方在完成卫星设计研制、提供发射、在轨交付、地面测控及配套网络建设、设备控制中心、培训中心建设及培训服务的同时,也会把大部分的技术无偿转让给非洲,这再一次体现了中国政府和企业对非洲的大力支持。
最近我受邀参加中国食品包装行业交流发布会,在会上我了主题为非洲食品包装安全的演讲。在非洲,食品安全的形势依然严峻,黑色袋子最难分解,中国已禁止用黑色垃圾袋装食品,因为它们大多是用废弃有毒的材料再加工而成,本色或浅色透明的塑料袋是比较安全可靠的。但是在非洲的有些地方还依然使用黑色的垃圾袋来装食品。
在演讲中我指出,环保领域在非洲也有一片广阔的天地,安全可靠的食品和无毒素食品塑料包装也是非洲人民所期盼的,为什么不到那里去闯一片天空?
现在刚果(金)人的环保意识还比较淡薄,当地天气热,大街上各种冷饮店随处可见,废弃的瓶子大家也随手扔。首都金沙萨也是有着1500-1800万人口的大城市,这么多的城市垃圾怎么办?为什么不能效仿北京周边的一些地区,把城市垃圾收集起来,然后建垃圾回收站来发电,进而改善城市环境?现在我也正在写报告和刚果金政府沟通……
在刚果金总统府与总统首席经济顾问共同探讨刚果金与中国的发展
王参赞与班东都省的总督合影留念(右二)
2013年第二届京交会期间王参赞与中联国际总经理王建华先生
情牵KASAI部落
每次有代表团要访问刚果金,我都提前两个星期抵达当地,落实行程安排和接待情况。
2008年,一个中国矿业代表团要访问刚果金,我提前抵达刚果金,考察KASAI部落附近的矿山。路过KASAI部落时,村民赶忙出来向我们求救:附近有一产妇难产,命悬一线,他们已回天无力。我并不是医学专家,但听着远处传来产妇阵阵凄惨的叫声,我毫不犹豫便立即到村民家中查看情况。屋内陈设简陋,卫生情况更是让我着实为产妇担忧。产妇和胎儿的生命危在旦夕,我撇下惊慌,在水池里洗洗手,就蹲坐在产妇身边助产,仅是凭着自己的生活经验,转胎位、剪脐带……经过七八个小时的折腾,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孩子生出来了!谢天谢地,母女平安!
大家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给新生的孩子沐浴,把孩子高高举起在太阳底下,为她祈福。村民们难言对我的感激,甚至觉得我这个外国人拥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他们将我尊称为KASAI部落的女王——KASAI LILY一世,并将我的名字赐给这个幸运的女孩儿——KASAI LILY二世。我为自己骄傲,有勇气把一个幼小的生命接到这个世界,也为自己能承载这份心灵的震撼而感激。如今,女孩儿五岁多了,十分漂亮可人,而当时孱弱的产妇也已是幸福满满的三个孩子的母亲了。
从此我与KASAI结下了不解之缘,除了在首都金沙萨外,我在部落里也安了家。众所周知,刚果(金)是世界第一大钻石储量国,储量达到1.5亿克拉,占世界的25.86%,而KASAI部落也是世界第一大钻石储量地。
有人说我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女王,部落里还有众多的矿脉钻石未被开采,但我总是笑着回答他们,“如果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挖完,那子孙后代吃什么?”在成为部落女王后,每天都会有很多公司找到我提出合作开发钻石的意向,但都被我婉拒了。目前有一家合作单位在适度地开采足矣,如果过度开采,破坏了环境,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也不是KASAI部落人民所需要的。
部落有个民族习惯,客人到部落里来,第一顿饭必须要杀个鸡给客人吃。杀鸡时人们经常在鸡嗉子里发现毛坯钻,虽然我在部落里住了这么多年,但还是辨别不出来。很多人不解地问,“为什么到现在您还没学会辨别钻石”?我觉得我不想靠着钻石发财,钻石的鉴别我还是不懂的好。既然这辈子有幸成为一个部落的女王,我就有责任为了部落里子孙后代的发展考虑,而不是为了眼前的利益急功近利。的确,大自然赐予的丰富钻石储量会让部落人的生活更加富有,但是部落人的富有更应该靠着他们辛勤的劳动与付出。
除了钻石,图腾是部落很重要的文化。当地人手很巧,可以用麻线把自己家的消息编出来,喜事、丧事、添儿子……不同的图腾传递着不同的消息,但终究表达的是当地人对生活的热爱以及对美好事物的祝福。把村口大树的枝杈一砍,把用心编制的图腾一挂,无需走街串巷疾走奔告,迎风飘扬的图腾就向部落的人诉说着自家的故事。
在与部落结缘的这些年里,虽然每次与他们相处的时间比较短,但每次相处都会令我思考很多:90多岁的老人每天拄着棍放羊,悠闲自得,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吃重孙子的媳妇给他做的饭;夕阳西下,在落日的余晖中,老人将孙子、重孙子抱到腿上,讲起那代代流传的智慧……部落的人和我们现代人的生活比起来,或许穿戴没有我们考究,或许住所没有我们舒适,但当你走近他们时,你会觉得周围一切的匆忙都静止了,那祥和的生活和宁静的内心,让人不由得反思现代人权钱与利益之争。
王参赞在刚果金港口马塔迪货场考察
KASAI部落的会议室前留影
我与我的刚果金兄弟们
在刚果金的这些年,上高原下矿山过雨林,严冬酷暑,很多次我九死一生,每一次都是刚果金的兄弟们帮我走出困境。我视他们为亲兄弟,在一次次的危难中他们机智神勇,不离不弃,让我感受到亲人般的温暖。
2008年,有一次我与刚果金兄弟们去查看一座矿山,沿途要徒步趟过刚果河的一条支流。返程途中,由于上游暴雨导致水位骤然上涨,车辆无法通过湍流的水域,我们必须步行穿过激流撞击的石板路。我扶着刚果金兄弟们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突然脚下一滑,我瞬间跌到洪水中,被急流冲走。
我不会游泳,但我仍意识清醒,并不惊慌,落水的刹那我就听见了刚果金兄弟们随之咚咚咚入水的声音。不知被河水冲走多远,求生的本能让我尽可能地去抓能够抓住的东西,在河流的拐角处,我终于紧紧抓住滑过手边的一枝藤蔓,那一刻,我知道,只要我坚持住,兄弟们一定会救我!后来,我感觉到两只大手在把我往岸上推——刚果金兄弟们已经顺利游到我身边,将我救起。
由于白天在四十几度的高温下工作,我已筋疲力尽,加上落水后我喝了太多的脏水,上岸后我已奄奄一息。恍惚中我听见敲锣敲盆的声音,兄弟们在召集附近部落寨子里的人们,人们点着火把赶来救援,男人们用木头制作成临时担架,把我抬回到屋子里。妇女和老人们边哭边用水一点点给我擦身子,他们用衣服裹着我,把我放在两堆火的中间,待我烤暖和后把我抬到了营地,营地的向导又连夜开车把我送到了城里。我在医院躺了三天三夜后才从鬼门关回来,遗憾的是随身带的照相机、摄像机都冲走了,我失去了最宝贵的第一手资料……每每回想起这件事情,我依然会落泪,非洲人民是伟大的,刚果金兄弟们是伟大的,我的生命也是顽强的。
2009年的一天,中国林业领域的领导出访刚果金。我照例提前到丘陵地带的原始森林考察。身穿浸泡了两天杀虫剂的外衣和雨靴,我跟随向导和二十多个刚果金兄弟们上路了。走了两天,翻越了三个山头后,我们开始向热带雨林的腹地挺进。脚下是一两尺深的腐化的热带植质,散发着腥湿的霉味,在高温下特别难闻。傍晚,我们挑选了个空旷的草地准备生火烧水,这时突然传来沙沙沙的声响,而且越来越近。刚果金兄弟们凭借多年的经验顿时发出危险的警告,果然一条六七米长、直径约二十五公分的巨蟒进入了我们的视野——是我们进入了它的领地!我身体的气味特殊,不同于它所熟悉的当地居民的气味,满足了“入侵”和“美味”的两项条件,我成为它美餐的不二之选!向导告诉我,方圆1000平方公里都是它的领地,继续前进很有可能我会成为它的腹中之餐,而往回走就意味着得放弃考察任务。只有一个办法——把它杀死!
“反捕食行动”开始。我,当之无愧的诱饵,被高高地绑在树木的大枝桠上。一个兄弟抓了一只兔子,把锚钩埋在兔子的肚子里,将兔血洒在周围。就这样潜伏了数小时后,我几近虚脱。好在巨蟒没能挡得住诱惑,它缠绕着爬到树上,把兔子连同锚钩一起吞进了肚子。兄弟们立即把绳子反过来将其缠上,足足用了两个小时才把巨蟒制服。此时夜也已深,四周极其阴森恐怖,求生的本能支撑着我在树上度过了近五个小时的煎熬,危机解除,但我已无法靠自己的力量从树上回到地面……
几天后代表团前来考察,我提议他们坐机电船考察水上的原始森林。巨蟒对美食的虎视眈眈,我们不可再闯入它的领地。在你死我活的较量中,我们或可借用智慧逃脱,但仍不可避免对无辜的巨蟒有一丝歉意与愧疚。我擅自闯入它的领地,它则本能地抵御捍卫家园,这是大自然最原始的法则,对生灵的尊重却是何时都应谨记的。
在2010年的一次非洲大草原考察中,我在大家短暂休息的间隙走到稍远处如厕。不一会,又传来一阵沙沙沙的声音,之前与巨蟒并不愉快的相遇至今让我心有余悸,后背开始不觉地发凉了起来。我不由分说,用事后回想都难以置信的敏捷身手,爬上了一棵离自己最近的粗壮的大树,随即向兄弟们求助。好家伙!兄弟们还未靠近,我就发现一头重约二三百斤的非洲大公狮正朝我踱步而来。兄弟们驱车过来,试图用轰鸣的引擎将狮子赶走。谁料这只聪明的狮子早已识破汽车虚张声势的引擎威吓,竟还跳上吉普车的前盖,狠狠地砸出了两个大坑,又张着血盆大口啃噬车轱辘外围的铁链条。
草原的中午烈阳炙烤,人狮僵持的戏上演好几个小时了,而我在树上与狮子进行着毫不间断的激烈的心理战。为了保存体力,我干脆将腰带解下,把自己与枝桠捆绑在一起,我知道在树上我是安全的。
兄弟们试图在体力上拖垮大狮子,而在车盖上执意玩耍的狮子显然没有把吉普车的攻击力放在眼里,无论兄弟们怎么把车急刹、前甩、后退,他都岿然不动。大概是消磨殆了兴趣,大狮子竟自己从车上下来,不慌不忙地走回到树底下,索性坐着等我掉下来呢……
除了等待我别无办法,体力透支的我开始疲于应对。森林氧吧,午后暖阳,加上这么一只“大猫宠”的相伴,我实在难以悠闲得起来。我的脸色越发惨白,身体严重脱水,脑中设想了许多逃脱的路线,甚至想要怒吼一声将其吓走……但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前提,就是我能够战胜自己疲乏的双腿。
N多个小时后,或许狮子也无奈了,瞥了瞥四周,竟悻悻离去……
中国厨房 女王驾到
除了为中非企业发挥好桥梁的作用外,我还积极参与了中国各大美食类的节目,这其中一定要提到《中国味道》,我是唯一参加了三届的选手,也十分感谢中央电视台给与的机会。
《中国味道》第一季的主题是中国味道。我们每个人都有妈妈,我们最喜欢的菜就是妈妈做的菜。我觉得妈妈的味道就代表了中国的味道。我这个来自中国的“妈妈”在一次次的出访过程中把这种温馨的味道带到了KASAI部落,他们中虽没有人到过中国,但是在其内心对于“中国”、“中国味道”确是不陌生的。比如在非洲腹地没有醋,我就告诉当地人,抓来的鱼也可以有中国做法!我们怎样做红烧鱼?红烧鱼中必备的醋、酱油从哪里来?这些都没有难倒我这个“美食专家”,我把柠檬的外皮剥下来,用刀切成柠檬丝,然后把柠檬扎几个眼,挤出柠檬汁,这就是醋。如何将汤变成酱油色呢?部落里没有酱油,但有黑豆和红小豆!我就把它们捣碎后煮水,出来后的水就是介于黑色和红色的!然后再配上柠檬丝、洋葱、番茄酱、糖,味道无比的鲜美,甚至比中国地道的红烧鱼味道还好,还更有营养。原始大柴火的使用又为这道菜更添一分滋味。每每这个时候,满部落飘香,大家拿着自己的锅碗瓢盆都赶来品尝中国“妈妈”的饭,那是我感到最幸福的时刻。
《中国味道》第二季我担任评委,第三季我又决定担任选手。与以往不同的是,我是作为女王代表KASAI部落来参赛的。“女王归来”!虽然我有第一季进入前十名,并且有作为帮厨让杨伟达成为那年全国总冠军的经验,但我仍不能掉以轻心,积极地准备食材、食谱,我要把最好的KASAI部落的特色美食带到中国的舞台上。
在节目录制的过程中,品尝之前大家围在一起,也像当地人一样祈祷,“感谢苍天,赋予我们如此丰富的食物,希望明天依然如此,依然丰盛”。遗憾的是最后我还是被淘汰了,但能够将KASAI部落的美食以及文化带给中国民众,我内心无比满足。
我并不自诩自己是厨艺高手,但是我有一颗热爱美食、热爱生活、热爱非洲的心,热衷于为中国的亲人朋友、为KASAI部落烹制精美的佳肴。无论是担任《天天饮食》的嘉宾主持,做幸福厨房真人秀的直播节目,还是出现在黑龙江卫视的《点石成金》栏目里,我都会将自己对生活的理解融入到美食的制作中,展示中国美食“色、香、味、礼、情”各方面的动人品质,也展现KASAI部落充满亲情、叫人心生感动的美食文化。
《中国味道》第三季录制现场 华少担任主持
参加中央电视台《中国味道》第一季并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进入了前十名
2013年在北京电视台《幸福厨房》的拍摄现场
做传递正能量的使者
从少女的懵懂无知到步入社会,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我感受到人是需要成长的,需要时间去修行自己。我希望把自己的快乐传递给别人,用自己的正能量去感染别人。
我曾在雨夜里绕路把几个喝醉酒的大哥送到他们的住所;每年我会到汶川看看那里的孩子们,为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之所以这么做只为传递向善的信心和希望。
在北京朋友们常会调侃我,“女王怎么穿着羽绒服就过来了?”还常伴以一脸失望的神情望着我。其实生活中我也和普通人一样,百元的裤子会经常穿,一碗北京炸酱面也会让我无比满足,省下来的钱我就可以给KASAI部落的孩子们多买几个本子,多买些中国的画报,孩子们就可以好好地学习了。每次回去我带的两个皮箱,一个皮箱内装的就是给孩子们的东西。虽然孩子们不认识中国汉字,但是一幅幅的中国画面能让他们看到外部世界的样子,这些美好的图画也能在他们的心中生根发芽。
每年我都会有几个月在刚果金,一半时间在部落,一半时间在首都。每每回到部落时,老人们抱着我哭,孩子们围着我转,你没有办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个没有隔阂,没有国籍、宗教、种族差异的画面,那一刻人与人的心灵是如此的靠近。
因为长期在非洲,营养有些跟不上,缺少维生素,我的眼睛就不太好。年轻时我没在意,现在医生告诉我,如果不注意或许就有失明的危险。面对这些我没害怕过,而是坦然面对,因为我知道,假如有一天我失明了,KASAI部落的孩子们都是我继续看世界的眼睛,我资助的中国孩子们会给我读报……
现在我的家里还居住着一只流浪的小兔子。当时我在路上发现她时,她已奄奄一息,满身都是虱子。那是2012年1月1日早上八点钟,在这个新年的第一天,街道上还未来得及出现应有的热闹,我就开着车满世界找开门的宠物医院,尽管买这个兔子也就是几十块钱,治好她全身的病要花上几千元……如今这只小兔子我的家里幸福地生活着。
我们不知道下辈子要变成什么,有幸这辈子做人,还是多伸出手去帮助这个地球上的生灵吧。哪怕是一个杯子,那也是经历多少人辛勤的设计、制作与运输,她也是有生命的。我们的善念就是我们心中一丝滑过的东西,那就是我们内心最真诚的自己。
“人行善,福虽未至,但祸已远矣;人行恶,祸虽未至,但福已远矣”。无论在世界何处,只要是力所能及的求助,我从来都没有退缩过。信仰无界,把爱传递,就会自知、富足、快乐。
终身的使命
在中国任职参赞的日子里,我时常会想起夕阳西下听老人们讲的动人的故事,想起为我开了12年车,每天都让车干干净净的刚果金司机,想起那一次次一起经历惊心动魄的刚果金的兄弟们。
冒险的经历我从未和父母提起,每次白白胖胖地走,瘦瘦黑黑地回却让父母十分担忧,他们不愿我再去受苦受累。我也十分懂得父母对我的牵挂。
2013年4月,在父母金婚50年时,我为父母补拍了结婚照。当年妈妈扎着个马尾辫就嫁给了爸爸,50年来他们的相濡以沫也深深地感染了我。但我深知这依然弥补不了我未能在父母膝下尽孝的遗憾。现在他们已逐渐理解我的事业,为了两国之间的贸易谈判和双边合作的长远发展,我作为这中间的纽带与桥梁是必须的。
作为女儿,王维丽在父母金婚50年时给父母补拍的结婚照
2013年中秋节与家人一起 王维丽(后排右一)
总统授予我终身驻华参赞时,即是对我寄托了充分的信任。赋予我的职位不会因政府的更迭而变化,责任依然在继续,惊心动魄或许还会出现,但是只要生命不息,我就会战斗不止!一次次与家乡亲人的告别,一次次与刚果金的拥抱,一次次与KASAI部落的别离,一次次在祖国大陆上的回归,都是我生命一次次新的绽放,我会无怨无悔的去爱、去奋斗!
我的人生座右铭
当你接纳自己的过去,享受自己的现在,乐观自己的未来,你就站在了生活的最高处。
当你悟到成功不会造就你,失败不会击垮你,平淡不会淹没你,你就站在了生命的最高处。
当年能以无憾之心向后看,以希望之心向前看,以慈悲之心向下看,以坦然之心向上看,你就站在了灵魂的最高处。
中国中冶集团访问布芝迈总督府 王维丽与总督(右一) 会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