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桓《走进泰国》

主讲人：张九桓（特约泰国问题专家）

    我演讲的题目是《走进泰国》。中国人走进泰国是从汉代开始的。2000多年前中国人就横渡暹罗湾，登上了今天泰国南部的土地。到了中国元代，泰国才实现统一，建立了第一个王朝“素可泰”。元朝的工匠把中国的瓷器制作技术带进泰国，和泰国的工匠一起研制了“宋加洛”瓷器，在东南亚很受欢迎。到了明代，郑和七下西洋，二下西洋时曾到过泰国当时的都城阿育他耶，受到朝野各界的热烈欢迎。 清末，孙中山先生在东南亚华侨中开展革命活动，曾于1908年到过泰国，今天在曼谷耀华力区有一条街道叫“演讲街”，就是因当年孙中山先生曾在这里发表演讲而得名的。
    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和泰国往来逐渐增多。1975年中泰建交，首任大使是柴泽民，我作为翻译，跟随他走进泰国。2004年，我自己也作为中国驻泰国第9任大使走进泰国，为推动中泰政治、经济、文化交流，增进双方友谊做了很多工作。在这个过程中，我接触了泰国的方方面面，经历了很多事情，也有很多感受。借这个机会，我给大家讲几个故事。

    大海啸和我们的救灾外交

    第一个故事。2004年12月26日，印度洋发生8。9级地震并引发百年未遇的大海啸。死亡人数达30万。这场地震和海啸中心在印尼，波及泰国、斯里兰卡、马尔代夫、缅甸、印度等国。泰国南部西海岸遭到重创，5000多人死亡，一半是西方旅游者，比较受到关注。中国向受灾国提供了总共约12亿元人民币的现款和物资援助，其中对泰国的援助约合470亿元。
    26日这一天我在曼谷，事情发生在上午。记得当时突然看到使馆对面大楼的人们纷纷往下跑，知道可能出什么事了。接着看见使馆院子游泳池的水一下子溢了出来，大家感觉很奇怪。后来很快从网上得知，印度洋发生大海啸，泰国南部普吉、攀牙地区遭到海啸严重袭击。

    这时对于我们使馆来说，需要办的第一件事，是了解在这场灾难中有多少中国人遇险，并及时向他们提供帮助。我们请驻宋卡总领馆就近尽快赶赴现场了解情况。海啸发生后曼谷去普吉的航班就中断了，一直等到晚上才从泰国外交部得知有一个特别安排的航班飞往普吉，我们立刻派出一个特别行动工作小组，搭机前往灾区。很快我们了解到有2000多中国人滞留在普吉地区，他们有的遇险后钱包、衣服、行李都丢了，非常狼狈。我们的工作组就在机场办公，补发证件，办理手续，让我们的同胞尽快离开危险地区，或直接回国。
    我们要办的第二件事，是了解泰国的灾情以及救灾有何困难，需要我们提供哪些帮助。根据泰方的要求，我国先后派出了志愿者医疗队、打捞队、DNA检测组协助泰方工作，并提供了救灾物资和一笔援款。我国各界群众也十分关心，踊跃捐款。泰方对中国政府和人民及时有力的帮助给予高度评价和赞赏。

    我先后五次到灾区了解灾情，组织和协调对泰救灾工作。当时的情景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遇险的人们曾惊魂未定地向我诉说海啸到来时的情景。清晨来到海滩拾贝壳的人们突然发现海水倒退，正迷惑不解之际几层楼高的大浪扑面而来，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人们慌乱地往山坡上跑，往树上爬，来不及逃离的转眼就被巨浪卷走了。沿着海边原来有很多别墅，西方人特别喜欢在这里度假，一住就十天半月，而现在只剩下断墙残垣。海啸把舰船抛到了半山坡上，电线杆被拦腰折断，大树被连根拔起。那是我所见到过的许多灾难中最为惨重的景象。
    我们的救灾志愿者全身心地忘我工作。2005年元旦，我前往看望DNA检测组的同志们，他们正在一座佛寺里采集遇难者遗体的DNA样本。在泰国，寺庙也是办丧事的场所。海啸遇难者的尸体都被暂时安放在寺庙里。我来到这座佛寺，看到寺里有上千具尸体，由于海水浸泡和天气炎热，尸体都已变黑变形并发出阵阵恶臭，人们进去都要穿着防护衣，戴上多层口罩。我进去的时候也不例外，即使如此，还没等进入庙门，就已经是奇臭难耐。我看到我们的专家从尸体上取下一颗牙齿或一节手指骨或一缕头发，装到塑料袋封好并做上记号准备带去化验。他们是那样一丝不苟，从容不迫。这时我才发现他们既不穿防护服也不带口罩。他们说天气太热，穿防护服戴口罩太碍事。我被他们奋不顾身的精神感动了，和他们交谈时，不由自主地摘下了口罩。这些DNA专家都是二十几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使馆派来协助工作的也是年轻人，我们的年轻人在恶劣环境里真能顶得住，个个是好样的！
    这期间还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海啸发生的当晚，香港特区政府要求我们使馆协助寻找一位在海啸中失去联系的民主党领导人。我们当即在普吉岛进行拉网式寻找，终于在天亮前在一个遇险民众聚集点找到了他，转达了特区政府对他的慰问，他非常感动。据说，他本打算在2005年的元旦在香港搞一次反特区政府示威，后来改成了救灾慈善活动。

    泰国政变和我们的态度

    第二个故事。2006年的9月19日，泰国发生一场军事政变。自1991年后泰国有15年没有发生政变了，初闻政变人们普遍感到很突然。其实泰国是一个政变较多的国家，在1932年实行君主立宪制以来70多年的时间里，泰国共发生过24次政变，这在世界上并不多见。
    那天晚上，我正在出席泰国正大公司董事长谢国民的家宴。大约8点钟左右，我突然得知泰国即将发生政变，我只好提前离开谢家返回使馆作必要的应对安排。接着我得到报告，坦克出动，包围了总理府和一些重要机关。新华社驻曼谷记者最及时掌握这一突如其来的动向，于晚上九点半第一个发出泰国政变的消息。

    至于政变的原因，人们说法不一。我们不妨先从他信说起，他信是政变之前的泰国总理。他信是经商成功后转而从政的。他有中国血统，父亲祖籍广东丰顺，母亲祖籍广东梅县。母亲二战期间曾回到祖籍地梅县松口镇住过一段时间。2005年7月，我曾陪同他信到松口镇寻根。他信很聪明，用他自己的话说，既会做生意也会做官。他把企业管理经验引进政党、政府的管理中。第一次组党竞选就大获全胜，成为第一大党，占据了议会500个席位当中的347个，实现一党单独组阁。担任总理届满五年后，再次大选又赢得连任，仕途非常顺利。人们说他信有三大功绩，一是使多年动荡的泰国政局获得一段时间相对稳定；二是使泰国经济摆脱了1997年金融危机的阴影，逐渐恢复正常发展；三是外交活跃，颇有建树。他信自己也很以为是。后来他采取的政策虽然照顾了“草根”，却开始损害中产阶级利益，于是受到中产阶级的反对。所以有一种说法，“草根”把他信推上总理宝座，中产阶级把他赶下台。军人政变很大程度上反映了中产阶级的愿望和要求。

    对于泰国这次政变，西方纷纷谴责，甚至采取了制裁措施，一些东盟国家也表示遗憾。我们采取什么态度呢？中国历来奉行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不干涉他国内政。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继续实行对泰国的友好政策，不对泰国发生的事情说三道四、指手划脚。泰国媒体对中国和西方的不同态度很感兴趣，电视台提出邀请中、美、英三国大使做同台访谈，美、英大使说可以，但不谈政治。主持人说，好，我们只谈泰语学习和对泰国的印象。巧的是三国大使都会泰语。
    2007年2月6日，我和美、英大使一起接受了泰国电视台著名主持人苏提猜的采访。开始的时候，主持人确实把访谈的范围局限在政治话题以外，最后他把话头一转，对英国大使说：您的任期很快就要结束了，能否告诉我在整个任期里，您遇到的最大挑战是什么？“海啸！”英国大使回答得很干脆。主持人接着问我：“您呢？张大使，除了海啸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我说：“海啸之外就是政变。”这就不能不涉及到政治了，我心里佩服主持人的厉害。我很愿意利用这个机会，介绍一下中国政府的立场和主张。我特别强调中国不干涉别国内政，尊重泰国人民的选择，相信泰国人民最了解本国国情，有智慧、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中国一如既往坚持对泰国友好政策，发展同泰国的互利合作。我们希望看到泰国政局稳定，经济发展，人民幸福。随后主持人问美国大使：“您知道政变消息是不是比他们二位都要早一些？”“为什么？”美国大使问。主持人说：“据我所知，以往历次政变领导人都要事先请示美国使馆。”美国大使说：“不要这样说，我们是朋友嘛。”英、美两国大使都表达了这样的意思：我们要努力理解泰国，也希望泰国理解我们。总而言之，三国大使都向泰国民众众阐述了各自国家的相关立场和政策。
    这次电视访谈在泰国各界产生很大的影响。主持人苏提猜在他的个人博客里搞了一个测试，让大家对这次访谈投票，最后中国大使得了1008票，美国大使238票，英国大使80票。

    黄衫军占领机场和我们的公民保护

    第三个故事。2008年11月25日，泰国的黄衫军突然占领曼谷国际机场，泰国中断与外国的航班联系，机场、旅馆一下子陷入混乱。黄衫军和红衫军是泰国近年来形成的两股街头政治力量，二者的不断较量引起政局持续动荡和社会不安。
    曼谷的国际航班停飞后，我们使馆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了解有多少中国人办了登机手续又不能起飞。很快我们了解到有100多中国人滞留在机场候机室并把他们接了出来。接着，我们了解到有不少于2000中国人一两天内要离开泰国却被迫滞留。我们需要对局势的发展作出一个准确的判断，如果泰国中断与国际上往来只是三两天时间，估计问题还不太大，倘若超过四五天，滞留者可能就难于忍耐了。他们兜里的钱有限，生活将遇到麻烦，情绪将不稳。26日泰国政府下令警察包围机场强行驱散占领者，恢复机场秩序。但两天过去了警察仍未动手，占领者也无退出迹象。我们综合各方面情况分析后作出判断，机场被占问题一下子解决不了。28日上午，我们果断向国内提出建议，为了我滞泰公民的安全，请国内考虑即派包机或特殊商业航班将他们接回。国内非常重视，当天下午就作出决定，同意派出特殊商业航班。我们当即商泰方同意将距曼谷200公里的乌塔堡军用机场开放给我们的特殊航班使用。使馆以领事部为主，全馆密切配合，夜以继日地寻找和联系分散在曼谷及其他城市的中国同胞，用大巴士把他们送到乌塔堡机场。部分同志吃住在办公室，几天几夜没合眼。从29日开始连续3天，国航、东航、南航和上航连续派出12架飞机接回了我国滞留在泰国的同胞。最后核实统计的结果，这次总共从泰国接返包括港澳同胞在内的中国公民3400人。

    新中国成立以后有过从海外接侨的历史，但专门派飞机接回到国外访问、经商、讲学、旅游等因故滞留的中国公民，这是头一次。这一举措对内对外都产生了热烈反响。29日下午，当我的插着国旗的车子驶进乌塔堡机场的时候，集中到这里等候国内派来飞机的同胞们一下就围拢了过来。我转达了祖国和人民对他们的慰问，同胞们激动万分，热泪盈眶，群情振奋，“祖国万岁！”欢呼声此起彼伏。那感人的情景深深打动了我，我当时就哼成了一首小诗：“暹罗湾畔风波诡，游子三千滞未归。万岁声声澄玉宇，九天洒下三春晖！”很多外国人向我们的同胞投来羡慕的目光，有的还竖起大拇指说：“中国好啊，中国确实发展了，中国政府关心并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公民了，真是今非昔比！”

    所有这些，都从不同侧面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泰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和外交，也反映了中泰友好关系和两国人民的传统友谊。我们在处理上述三个事件的过程中不仅进行了政府外交，还开展了公共外交。我们的外交官不仅代表政府做了驻在泰国政府的工作，也做了民众的工作。参与其中的我国公民以良好的表现向国际社会展示和提升了国家的形象，这也是很好的公共外交实践。

    印象最深的是泰国人的微笑

    我在泰国常驻多年，有很多见闻，也经历了很多事情。经常听到人们提出这样的问题，你最喜欢泰国的什么？什么给你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坦率地说，这问题还真不是很好回答。
    是泰国的历史吗？泰国的历史不算长，从实现统一并建立第一个王朝素可泰至今，不过770年的历史，但尽管如此，也展现了起伏跌宕、可歌可泣的画面并给人以有意义的启迪。
    是泰国的文化吗？泰国文化虽没有久远的渊源和深厚的底蕴，却也多姿多彩，独具特色。可以说，泰国文化有三部分，一部分是本土文化，富有浓郁乡土气息的的田园歌曲、动作缓慢优美的舞蹈，还有泰拳、斗鸡、驯象等。一部分是西来文化，包括小乘佛教，每个男子一生中至少要出家一次。一部分是北来文化，主要是中国文化的影响，举个例子，《三国演义》在泰国可谓家喻户晓，有些章节如“火烧赤壁”还被编进教科书。
    是泰国的经济吗？泰国经济在80年代到90年代发展是很快的，曾被誉为东南亚“四小虎”之一。后来发生金融危机，又出现政局动荡，尽管如此，泰国经济依然保持较快的增速。2010年泰国GDP总量3182亿美元，人均收人4721美元。泰国的大米闻名遐迩，年出口1000万吨左右，居世界之首。
    是泰国的政治吗？泰国自1932年以后实行君主立宪制，国王在宪法之下。立法、司法、行政三权分立。国王是国家元首，不具体掌权，但在泰国民众中影响很大。世纪之交出了一个他信，曾经是泰国政坛一颗耀眼的新星，2006年9。19政变后被迫流亡海外，社会分裂成“拥他”和“反他”两大派，2008年“拥他”势力第一次“东山再起”，今年第二次“东山再起”，他信的妹妹英拉当上了总理。政府更迭，对泰国政治的改进是一个机会，对他信和英拉的作为是一个机会，各种政治力量能否以此为契机实现和解，使动荡的政局恢复稳定，人们寄以希望，也试目以待。
    是泰国的风光吗？泰国是美丽的，北有青山，南有碧海，中部是稻米飘香的大平原。清迈山城风景秀丽，气候宜人，素有“美人窝”之称。普吉海滩椰风丽日，是休闲的好去处。攀牙湾奇峰星罗棋布，有“海上桂林”的美誉。泰国绝大多数人信仰佛教，寺庙随处可见，晨光下披着袈裟沿着街巷挨家化缘的僧侣常常变成摄影爱好者的得意作品。曼谷大王宫的金碧辉煌、“四面佛”的香火、湄南河的桨声。。。。。都令旅游者流连忘返。
    是的，这些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还将继续研究和学习。但如果说“最”，“最喜欢”“最深刻的印象”，我还是选择“泰国人”和“泰国人的微笑”。作为整体，泰国人善良、朴实、有礼、富有包容心，具有浓厚的人情味。特别是泰国人的微笑，是那样的自然，没有矫揉做作，无需经过培训，一看便知那是发自内心的。或许有人会说，既如此，这几年在曼谷红衫军与黄衫军怎么会大打出手，血洒街头呢？我的看法是：政治使然。

    泰国的旅游、美食、人妖及其他

    下面我回答网友们的提问。

    有网友提问：和泰国人交往需要注意什么？
    泰国人有一个常见的礼节就是行合十礼，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很讲究。如果是晚辈对长辈，两个拇指应触及鼻尖，而且要稍微低着头。如果是长辈对晚辈，双手合十至胸部或稍高一点即可。如果是平辈，应相应还礼。女孩子向长辈行礼还要一只脚往后拉半步做半蹲状。这是泰国人之间的行礼，外国人到了泰国，也可以按照国际通行习惯方式进行。

    有网友问：泰国的婚嫁习俗与我们有哪些不同？
    不同的地方不少，我觉得最大的不同就是泰国人一般以女方为重，特别是在农村，男方搬到女方家里很正常。

    有网友问：泰国的佛教有哪些特点？
    泰国人信的是上座部佛教，也称南传佛教或小乘教。每一个男子一生中都要剃度出家一次，一般人不需要终生，几年、几个月或者几天都可以。总而言之，男孩子都是要出家的，年轻的时候不出家，年纪大了也要出家，所以泰国的男子都做过和尚，他们说：“不出家不成人”。

    有网友问：泰国为何叫“泰”？
    “泰”这个字，在泰文里是自由的意思。泰国曾经叫“暹罗”，后来改为“泰”。民间有一个说法，泰国在历史上未曾成为西方列强的殖民地，是一块自由的土地，故以“泰”为名。

    有网友问：“泰国的特色美食有哪些？”
    泰国特色美食有很多，泰国人认为泰餐是仅次于中餐、西餐、日餐的第四大美食。这种说法你可以赞成，也可以不赞成。无论人们把泰餐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泰餐确有自己的特点。比如有一个菜叫“冬阴功”，俗称泰式酸辣汤，主要用料有鱼、虾、辣椒、柠檬果和叶、香茅草等，做出来有一种其它菜系没有的怪味，但一般可以接受，很多中国人都喜欢。

    有网友问：“中国和泰国在经贸方面有哪些合作？”
    中泰两国在经贸方面有良好的合作。2010年中泰贸易额529。5亿美元，今年1到10月已达544。4亿美元。双方相互投资约40亿美元。 泰国从中国进口电器等产品，中国从泰国进口大米、橡胶等。泰国的榴莲等热带水果在我国较受欢迎。

    有网友问：“什么时候去泰国旅游最好？”
    泰国无四季之分，常年炎热，只分旱季和雨季。一般来说，五月至十月为雨季，十一月至四月为旱季。旱季旅游较好，特别是中国春节前后相对凉快一些，是许多人的首选。

    有网友问：“泰国的电影业如何？”
    泰国的电影业发展较快，在国内外颇受欢迎。泰国电影很有自己的特色，比较贴近生活，善于从家长里短中发现和弘扬美好的东西，讽喻和鞭鞑丑恶的东西。

    有网友问：“英拉能担得起总理的重任吗？”
    英拉是泰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理。她是他信最小的妹妹，此前主要是从商，和他哥哥一样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首次参加全国大选，赢得大多数的支持。没有从政经验是她的短板，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她的优势，关键在于用好人，把握好政策。我们祝她成功，希望在她领导下中泰关系有更大发展。

    还有网友提到泰国“人妖”问题。从泰语原意看叫“人妖”不太准确，所以也有叫“两性人”或“变性人”的。泰国“人妖”起初没有引起人们很大的注意，后来参加国际选美比赛，并不止一次夺冠，名声就越来越大了。许多外国游客到泰国后常把观看“人妖”演出作为旅游项目之一。人妖是怎样产生的呢？说法不一，说得比较多的有两点：一是因为贫穷，特别是在农村，为了生存，有的孩子在性别上介于两者之间，或者有的虽然是男性，但有女性倾向的，就通过做手术或吃药实现变性，然后学艺演出。二是受西方性开放的影响。泰国人和所有东方人一样，原本在性的问题上比较保守，后来随着西方文化的进入，性观念发生改变，性改变不再受歧视。或许就是这两个原因催生了泰国的“人妖”。“人妖”表演实际上是一种双簧，形体动作是表演者的，声音是放的录音。因为“人妖”无论形体变得如何女人甚至超女人，其声音仍然是男性的。这些情况和看法供大家参考。

    今天和大家的交流就这些了。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