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70万韩国人的游行,禁止中国人进入韩国境内的要求,被文在寅一直坚定拒绝,从始至终,他顶住了所有巨大的压力,承担了巨大的政治风险。
文在寅,不是一名政客,是一位有自己信仰的政治家,坚持自己心中的真理,不为一时之势所屈服,他,是敢于逆行的勇者。
01
2014年4月15日晚上9点,载有476人的世越号驶出仁川港,开往济州岛,其中,有325名欢声笑语的檀元高中的高二学生。16日早上8点,船上的很多学生还在睡梦之中,伴随一声巨响,整个船体开始向左大角度倾斜,船身出现浸水事故,已无法移动。
这,本应是一件很小的事故,当天,风平浪静,世越号上有足以容纳1000人的救生艇,出事地点为近海,距离最近的陆地仅3公里,从最近的港口抵达世越号出事地点,正常情况下不会超过20分钟,且船只从开始出现浸水警报到沉没的时间足足用了4个小时。
在多个国家,按照正常的逻辑,船上的孩子们第二天就应该开心的上学去了,昨天的记忆,仅仅成为他们一个谈论的话题。
但是冷漠、低效、愚蠢的韩国政府,在整整4个小时的船只沉没时间和船只沉没后的72小时黄金救援时间,毫无作为,任由300多名乘客,其中200多名花季少年长眠海底。
在船只沉没的前的4个小时,船长与船员不顾乘客的安危,全部率先出逃,荒谬的是,最早通知救援中心的是船上的学生而不是船员。同时船上的广播一直要求乘客呆在船舱,在韩国救援队赶到后,没有一次广播提示乘客逃出船舱,很多学生呆在在船舱根本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还在给家长发短信,直至4个小时后溺毙身亡。
大批的海警赶到现场,一直到整个救援行动结束,救援队仅仅是用直升机一个个把船只的乘客吊上来。长达4个小时的时间,没有任何一个海警进入船只,船舱中的近300个生命,无人关注他们的死活,没有一个政府救援人员去救他们。
政府救援队自己不救人,更以危险为由不让民间组织救人,在船只浸水的86分钟后,船只快速下沉,大量的海水涌入船内,学生才知道不能听信广播,四处逃窜。这个时候,海警依然警告民间救援船不要靠近。
在世越号沉没后,韩国媒体报道出全员救出的虚假信息,并且据称这个信息是由海警部门发布。从世越号出事开始,所有的媒体滥发信息,生还者数据一再变化,没有任何一个人负责,更没有一个部门去确认名单!因为媒体的误报,很多准备赶过去救援的民间组织都中途折返。
早上10点,世越号已经完全倾覆。这个时候,船体内还有大量的空间,有大量的救援时间。海军所长、厅长、西海厅长、木浦厅长等等指挥官到达3009指挥舰上,穿的西装笔挺,开了5分钟的会议,达不到任何结论。只是在相互寒暄。会议中,有人告诉海警厅长拉面煮好了,厅长就自己走了.......跑去吃拉面了。
16日晚上,家属们租了一艘船赶到现场,在夜幕下,在平静的海面上,在世越号露出船底的周围,连一个救援的人都没有,政府连救人的样子都不愿意拿出来。目睹现场的家属们愤怒的向救援舰进行呼喊、悲哀的痛哭、求助,却只能看到冷漠的背影,听不到任何回应。
在这一切的同时,青瓦台发生了什么
在世越号浸水之后,接下来几个小时,现场报告书陆续送到了青瓦台,但韩国总统朴槿惠没有回应,青瓦台的其它官员,只向救援的海警部门传递一个信息:不要让照片外流。任凭被困乘客的生命遭遇重大威胁,任凭乘客亲属痛哭流涕,她就是什么都不做,像一个傀儡般,必须要等到崔顺实的下一步指示。
下午2点,崔顺实出现在青瓦台的登记表中,和朴槿惠进行了一场75分钟的秘密会议。
3点30分,会议结束,朴槿惠叫来专用美发师,开始为她设计造型。
4点40分,朴槿惠从青瓦台出发,消失七小时后首次露面,但一切都晚了,形势失控,各政府部门协作混乱,好似有只无形的手搅乱一切。这段事件,史称消失的7个小时,让韩国人民悲愤与不可接受。
世越号沉没后,面对近乎崩溃的家长,韩国政府依然无动于衷,仅仅是派了一名潜水员到沉船边拍了下船体,随后浮上水面
整个72小时的黄金救援时间,是零救援。
世越号事件,300多名无辜的生命,将韩国政府永远钉上了历史的耻辱柱,政府的无能、冷漠、低效刷新了政府救援与对生命漠视的下限。
对于灾难,没有任何的突发应对能力。
02
在差不多同一时间,2014年暑假,正在美国留学的素娟返回韩国家里。当时她妈妈患上了子宫癌,但她拒绝医治。她告诉素娟说,如果同意和她一起去恩惠路派的教会,她才会去看医生。
在恩惠路派的教会,素娟惊恐的发现这个教会不可理喻,在活动中,有人尖叫,有人哭泣,有人说着听不懂的话,有人歇斯底里的手舞足蹈,而布道的内容是关于末日即将来临的情况。
素娟告诉妈妈,这可能是个邪教,但是妈妈的态度非常生气,她对教会毫不怀疑。
素娟返回美国的大学后,她发现她妈妈仍拒绝就医治疗。素娟的父亲多年前已经死于癌症。于是素娟向学校请假后回到了韩国家里。
在素娟的母亲接受了手术治疗后,她告诉素娟希望能搬到斐济去疗养康复,并坚持要求素娟同行。最终,素娟同意陪她去两星期帮她在斐济安顿。
素娟到达斐济后才发现,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很快,她被车送到群居的公社并被教会控制,证件被搜走。而素娟的母亲已经将父亲留给他们的钱全部都捐赠给了教会,但教会希望的是他们的全部,包括他们的房子。
3个月后,素娟终于得到了一次逃跑机会,她穿着睡裤,趿着拖鞋,在斐济的一条公路上狂奔。
一群人在她的后面追赶,他们是韩国恩惠路派教会的信徒,其中包括她的母亲。在历经千辛万苦后,素珍终于被警车发现被送到了韩国大使馆。
韩国,是培养邪教的温床,有着「世界宗教的百货店」、「宗教展览馆」之称。韩国民间已经把邪教当作了一个产业,邪教的数量已经无法统计,仅2014年,在海外有七万多人,每年的运作资本高达400亿美金,已高于韩国的国防军费。
韩国,从上到下,从总统到平民,都已被邪教深度控制,和邪教有了脱不开的关系,即便军队也深度忌惮邪教,在多年前,朴正熙政变时宣布戒严,平民不准出国,晚上不准上街,但惹不起教会的人,又加了一句「教会除外」,可见当时教会势力之大。
在朴槿惠时代,邪教更是达到了巅峰,邪教头子崔太敏,成为了朴槿惠的精神支柱和「精神夫妻」,双方联手,利用邪教大发横财,1994年崔太敏死的时候留下了1000亿韩元的资产,也说明了为什么邪教在韩国潜伏后续的有人想干。在崔太敏之后,崔太敏的女儿崔顺实成为朴槿惠的闺蜜,共同执政。
在民主的韩国,没有人敢动邪教,随便一个宗教,动辄10万20万的教众,一些大的教会,如新天地人数更是多到无可估计,仅在中国传教就超过两万人,反抗邪教,就是摆明不要自己的选票,自愿下台。
03
7年后,2020年,新冠疫情席卷韩国。
2月28日9时,韩国新增256例新冠肺炎确诊病例,累计确诊2022例,上升趋势已居于全球最前列,确诊数量已成为全球第二大疫区。
但面对不断飙升的数据,点燃疫情的韩国邪教组织,却仍在罔顾政府的禁止大型集会的公告,如期开展着集会。新天地教会告诉每个教徒「一定要说自己没有去过新天地教会,假装自己不是新天地的教徒。如果被人询问了,就装作与自己无关」。
更有甚者,韩国邪教组织者还在千名教徒聚集的活动上,不戴口罩、大放厥词地说「集会比地铁安全1000倍!」
「主在为大家祈祷,不仅不会得病,反而之前得的病也都痊愈了」
「你们有没有人染上病毒? 不需要戴口罩,下周也都来做礼拜吧,主会为你治疗痊愈的」
与此同时,韩国的光华门民众集会依然热火朝天,首尔市长苦劝之下,民众不愿散去,高呼「我们不怕死」。
消息传到各地,所有人都认为:韩国完了!疫情的数量势必不可控制的直线增长。
愚昧的教徒、荒谬的集会、低效的组织,韩国的抗疫已经毫无悬念,新冠病毒将毋庸置疑对韩国民众进行肆意绞杀。
散乱的民众、被财阀控制的国家、肆意滋生的邪教、有限的权力,在各个角度来看,韩国无法从疫情中幸免。如同在7年前的世越号一样,政府完全不可能有应对紧急事件的能力。
是的,理论上的确如此,但是所有人都算错了一件事情。
韩国时任总统,是文在寅。
04
奇迹,总是很难出现,但犹如袁崇焕独守孤城、斯巴达三百勇士对抗波斯大军,奇迹的希望总是长留世间。
从常理来看,文在寅,没有成功的机率来控制疫情,即便对比疫情同步爆发的日本,安倍,政治世家出身,家族出过多位首相,在日本有强大的人脉与影响力。而文在寅,不仅出生于难民营,更是脱北者的后代,此点,即使在普通的韩国人身上,也容易被人轻视。
既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过人的财力,文在寅,只有卢武铉的遗志。
在登上总统之位,文在寅即发起对前总统李明博的诉讼,其中李明博的其中一项明确罪名收受财阀贿赂,为三星负责人提供总统赦免,三星是什么?韩国最大的财阀。
文在寅从一开始,即向韩国最强势力宣战,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胜利夜店的雪球越滚越大,接连牵扯出了十年前张紫妍的自杀,而张紫妍的自杀又和那些财阀密不可分,文在寅下令「赌上性命彻查」。这,已经压上了自己的政治生命。
「财阀治国」在韩国已不是秘密,而是无人敢触及的事实,是常识。文在寅不是在处理流程性问题,而一开始就是在解决结构性问题。
所有人,对文在寅的评价是「明知不可为而未知」
就在文在寅向财阀宣战不久,各地爆发了被财阀、邪教鼓动教唆的反文在寅大游行、文在寅提名的爱将黯然下台、李胜利无罪释放、三母子案依然沉冤难雪、张紫妍依然九泉含恨、罪犯依然逍遥法外……
文在寅,一开始,就选择的是地狱模式,但这种选择是文在寅的必然,所有人都明白,他从不是一个图谋利益的冰冷政客,而是有着自己理想的政治家。
目光长远的政治家,所做出的决策,自然与很多人不同,但也注定了要备受苛责。
在疫情爆发之初,几乎全世界都关闭了中国的边境,限制中国人入境,这对于一名政客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就可以换回民众的支持,是对是错,已根本不重要,毕竟,政客要的是支持率,是选票。
朝野一片呼声要求关闭中国边境,2月24号,接近80万韩国民众在韩国政府网站上留言请愿,限制中国人进入韩国本土。要知道根据韩国的相关法律,只要超过20万人的请愿,总统就应当直视问题,并给出相应的解决方案。
这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关闭边境,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在民主国家,真的民主和民粹根本无需关系,只要不损害自己利益,谁在乎是否正确。但是从始至终,文在寅选择了正确的做法,他选择了多数人认为是政治生命自杀的做法。
禁止中国人进入韩国境内的要求,被文在寅一直坚定拒绝,从始至终,他顶住了所有巨大的压力。韩国政府相关新闻发言人也表示,面对疫情,人们不应当过分情绪化,要冷静地用科学眼光来审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坚持自己心中的真理,不为一时之势所屈服,文在寅,你是条真的汉子。
05
新冠疫情,在多个国家,被认为不可战胜之神话,一段时间后,英国曾直接投降,意大利已尸横遍野,特朗普无耻的宣称:死亡人数控制在10万,就是成绩。
文在寅,以勇气与忠诚,向疫情宣战
从一开始,文在寅对疫情高度重视,在国内没有患者情况下,采取了严格的管控。发现疑似患者,并隔离检测,还对病例进行了跟踪调查。发现病情并马上上调预警级别。
1月30日,韩国首次出现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交叉感染病例。
2月2日,疫情碰上议员选举,文在寅政府就做出了不一样的姿态:用比心、眼神交流代替握手。对比还在狂欢中的欧美,尚在斥责戴口罩的行为,文在寅用鲜明的方法向全国传递了正确的信息:对疫情,应予以高度重视!
2月5日,韩国成功分离出新冠肺炎病毒毒株,2月18日,韩国累计确诊31例新冠肺炎患者
2月20日,确诊病例达到104例,出现首例死亡。
2月21日,文在寅总统宣布彻查参加大邱新天地教会礼拜活动和葬礼的人员。5名护士出现医院交叉感染,同时首尔市长宣布禁止大规模集会活动。
文在寅政府的反应速度,重视程度,这是世界级表现。在所谓的多个民主国家,从来不禁止,不反对民众的集会,不是为了所谓的自由,却是为了讨好民众捞取选票,或者将责任直接推向迷茫的大众。
如同动辄公投的英国,国难当头,政治家逃避责任,事后双手一摊:你们自己做的选择,干我什么事.
而文在寅,从竞选总统开始,就非为利益与选票而来,而是为了卢武铉复仇,也为了造福韩国百姓。文在寅是一个有着强烈正义感与道德感的人,也是有政治智慧的人。
2月22日,累计确诊433例,韩国首尔光化门集会如期举行,首尔市长朴元淳也到场阻止集会。各地政府是有着统一的思想,严格管控新冠肺炎疫情。
2月23日,韩国将新冠肺炎疫情预警级别上调至最高级别。文在寅表示:中央和地方政府、防疫部门、医务团队、全民要团结一致,全力战疫。领袖风范,迅速统一战略思想。
2月24日,韩国卫生部门和当地超市合作,向新冠肺炎疫情严重的大邱市民众出售口罩,每人限购30个。大批民众闻讯赶来,排队长龙达到数百米。文在寅政府马上做出应变策略,根据市民出生年份的末位数,每天允许不同尾号的市民购买口罩,每人每周限购2个。
2月25日,文在寅总统奔赴大邱,总理将留在大邱做总负责人。韩国将对大邱和庆尚北道实施最大程度封锁,同时将对「新天地」教会全部成员进行病毒检测。
2月27日,已经对约三分之一的近11万名新天地教会教徒进行了检测。其中,1638名出现新冠肺炎相关症状,已经对他们采取居家隔离措施。
3月2日,在韩国政府的强大压力下,新天地会长下跪道歉,随后3月3日,文在寅总统宣布政府进入24小时戒备状态
3月7日,韩国疫情终于进入拐点,开始稳定。
06
整个疫情中,文在寅牢牢的把韩国疫情控制在了大邱和庆尚北道,让疫情始终无法蔓延。
在抗疫过程中,文在寅将自己的勇气、责任、担当发挥到极致,将7年前导致世越号悲剧的韩国政府的无能、冷漠、低效给世人的印象砸得粉碎,展现给世界的是透明与高效。
在整个政策与措施的选择上,更是充满智慧
首先,最大限度的极致透明。自由与隐私是不负责任的政治家的借口,骨子里是罔顾人民的生死的冷漠。而文在寅在疫情爆发之初,韩国的每个病例或疑似病例,包括其活动范围,行径路线,在政府网站上和APP上全部进行公开透明,追溯能力之强,让人叹为观止,与之同时,从始至终,所有的确证、疑似病例以坦率的态度面对,全部公开透明。
卫生官员用摄像头、信用卡和GPS数据记录、追踪病人的行动。 在应对传染病危机时,将社会保障置于个人隐私之上。需要勇气,也需要担当。
一旦发现新的病例,手机就会震动,发出紧急警报。网站和APP每分钟都在详细报告受感染者的出行时间表,包括他们乘坐的交通工具、上下车时间和地点。
被认为可能会遇到病人的人,会立刻被监督到检测中心报到。确诊之后,根据病情的不同程度,医生会决定居家隔离、集中隔离还是送往医院。被要求进行自我隔离的人必须下载另一款应用程序,如果病人冒险脱离隔离状态,APP会向政府发出警报,最终病人会面对严厉的惩罚。
其次,是最大范围的筛查与检测,韩国的新冠检测率为全球最高,每天可以测试2万人,人均测试率是美国的数十倍倍以上。
除此之外,韩国建立了一个由90多个公立和私立实验室组成的检测网络,24小时不间断运转。同时,韩国境内还有600个检测中心和50家免下车检测点,而韩国人打开手机,就可以找到最近的检测点。这些,避免了疑似患者集中在医院,交叉感染被最大程度的避免。
韩国的整个检测的过程只需几分钟,人们接受检测后就可以离开,稍后会有APP信息通知检测结果,并提示患者下一步需要做什么。更重要的,韩国还有着高达98%的检测准确率。这意味着大部分新冠肺炎患者在做第一轮检查时就可以得到明确结果。
最后,是尽快分区隔离,这是控制疫情的关键
一旦检测结果呈阳性,卫生部就会追溯患者最近的活动,检测所有的密切接触者。这保证了医疗部门能尽早识别传播网络,确定扩散路径。
疫情初始,文在寅就提出应当学习中国,把体育馆、学校等大型场所改造成特殊特隔离中心。正是这样,大量检测、排查接触者、集中隔离就形成了抗疫链条。
而在全球的很多国家,尽管医疗条件优厚,但被疫情击溃的最终是行政体系,而非医疗体系。医疗体系,将疫情的损失降低到最小,挽救更多的生命。而果断的行政体系,快速的隔离,才是疫情防控的根本。
犹如一艘破船,医疗队伍是把船中的积水舀出去,行政体系是修补船上的窟窿,船上的窟窿修补不好,医疗体系崩溃之日,就是船沉没之时。
谦逊的学习、理性的敬畏、勇敢的面对、高效的执行、智慧的选择,这就是疫情下的文在寅。
07
一个月后的意大利
多个城市已宛若炼狱,大量医护人员感染,很多护士崩溃中痛哭,死亡的讣告登满报刊,运尸车在城市不间断的呼啸而过。
意大利医疗系统拒绝收治患者的年龄层节节下降,前几天还是80岁以上的患者不收治,今天就变成60岁,接下来还会继续向下压,55岁、50岁、45岁……
崩溃就是这个场面!这就是新冠病毒大规模爆发的结果。
特朗普得意的宣称:我能让美国只死10万人
英国的全民免疫终成笑柄,首相与太子接连感染。
而此时的韩国,一片宁静,虽然抗疫尚未取得最终的胜利,但在勇敢的文在寅带领下,相信只是时间问题。
文在寅,是真正的英雄,但,英雄也必将注定坎坷。
今年1月14日文在寅青瓦台总统府举行了新年记者招待会,虽然这次会议主要聚焦的是半岛局势以及南北关系等相关问题,但是人们已经开始关注起了文在寅的卸任后的打算。在被问及这一问题时,文在寅笑称,还没有具体打算,不过其希望以总统身份结束政坛生涯,然后被人遗忘
多么希望,你可以逃过青瓦台诅咒,但清廉忠诚、一腔赤诚的卢武铉,在任期间尽心竭力,无任何污点,在卸任后既遭清算,最终悲愤而跳崖。
文在寅凭借为卢武铉复仇的巨大勇气与对朋友的忠诚当选全球最悲催的职业-韩国总统,在3年的时间内,开展了一场也许注定不会胜利的战争。
「当然,只要文在寅向财阀投降,总统,将会是最轻松的职业」
面对强大的财阀、愚昧的民众、通天的邪教你已抗争近3年,你几乎一无所有,管理着一个还未正常化的国家。
为了在斗争中的义无反顾,你早将家人出国,每天面对的只是孤独。艰难的道路,你的一己之力,在打着一场几乎毫无胜算的战斗,且无任何援军,面对鬣狗一般卑劣的检察院
张紫妍案件,到现在依然看不到希望,N号门事件,又已出现,你是否感到疲惫与孤独,希望可以平静的退休。在人生中最好的回忆之一,也许是和卢武铉在乡间畅谈
这次面对疫情的胜利,是否会给你更多的勇气?
也许你终究难逃青瓦台诅咒,在卸任之时,就将被关押首尔看守所,你的理想注定了你要面对无法战胜的敌人,无论是邪教还是财阀,可能终将无法撼动
但,无论结局如何,你已经给人类留下了宝贵的财富,面对敌人你如英雄史诗般的抗争,面对朋友你的忠诚与承诺如一,面对灾难时你巨大的勇气与担当
「我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的手在不停的颤抖,我不停的深呼吸,强挺着开车。」
「如此漫长的5月23日终于过去了。这是我生命中最漫长的一天。没有哪一天比那一天更让我后悔自己做了最后一任秘书室室长——从确认尸体到发布噩耗,再到主持治丧会议,我不能一个人独处,也不能哭。」
-摘自文在寅「命运」
现在,离你的任期还有两年,多么希望,能让我们再次看到奇迹。
愿你的矛再锐一点,愿你的马再快一点
愿韩国终能配得上你的勇气与忠诚
根据《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各国都可以拥有并派遣“外交信使”,作为在本国政府,驻外使领馆间传递外交文件邮袋的使者。外交信使在持有官方文件执行职务时,不受任何形式的搜查、逮捕或拘禁,享有人身不可侵犯权和完全的外交豁免权,这正应了那句老话--“不斩来使”。
大学毕业后进入外交部,我有幸成为一位外交信使,到过近一百个国家出差。对于刚刚走出校园大门不久的我,有机会得以行万里路,周游列国,增长见识,开拓眼界,实在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在几年的信使生涯中,工作之余,既饱览全球各地风情,名川大山,也去过普通游客很少涉足的亚非拉美偏远小国,亲历目睹了许许多多的奇闻趣事,大大丰富了我的阅历。兹将几桩趣事记录于此,与大家分享。
外交信使生涯轶事拾遗(之一)
1985年春节之前,我和老信使孙春业结束尼泊尔、斯里兰卡和马来西亚等国的东南亚之行,在曼谷度过大年初一,急切地准备赶回北京过年。
不料,行前被民航工作人员告知机票被取消,原因是航班上有“要要客”(VVIP)乘机。我们归心似箭,闻讯后不愿推迟,随即与民航代表处据理力争,称我们也是要要客,重任在身,必须完成任务,如期回京。几经周折,民航代表处终于保留了我们的座位。
春光和煦的曼谷街景
大年初二,乘着亚热带和煦的春光,我们驱车来到廊曼机场。一上飞机,走进头等舱,就看见两位气度不凡,皮肤皙白,体型富态的中年人,一人一排,正在看报,似乎有意遮挡着脸,靠窗坐在头等舱的一侧,与坐在中间一排的几位肤色黝黑,个头矮瘦的典型东南亚年轻人,形成鲜明对比。等我们在与他们相对的另外一边靠窗落座,开始品尝空姐送上的清凉冷饮时,我们扭头细看,才发现这两位看上去更像华人的乘客,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红色高棉”的领导人波尔布特和英萨利。那几位柬埔寨年轻人,显然是他们的警卫人员,仿佛形成一个保护圈,坐在他们周围。整个头等舱内,除了波尔布特一行,就是我和老孙两人。
飞机很快起飞,一路上波、英两人一言未发,或低头看报,或闭目养神;他们的随从更是沉默寡言。几个小时的飞行就这样在沉闷中度过。飞机刚刚落地,就有人登机,将他们迎接下去了。由于我们是唯一一波同行的VVIP,自然紧随其后下了。等我们开始走下舷梯时,看到波尔布特一行,乘着一辆考斯特专车,已经绝尘而去。
这就是我多年前信使生涯中的奇遇之一。
外交信使生涯轶事拾遗(之二)
记得是1989年1月的一个的傍晚,我们从约旦起飞,准备前往下一站伊拉克首都巴格达。与我同行的是川籍老信使田湘,老田为人谦和,幽默有趣,我俩相互照顾,配合默契,经常用四川话说笑,一路上轻松愉快。在约旦期间,去过与以色列遥遥相望的死海游泳,体验“永不沉沦”水上躺平漂浮;还驱车二百余公里,去到深藏在沙漠里的世界文化遗产佩特拉古城,领略了阿拉伯特有的罗马式建筑,气势恢宏,印象深刻。
以罗马式建筑闻名天下的约旦佩特拉古城
一到安曼机场,我们立刻有了一种与观光旅游时迥然不同的异样感觉,到处是荷枪实弹的军警人员,安检比平时要严格得多。担心安检升级,会耽误我们登机,于是我们决定不去头等舱休息室,直奔登机口。半道上,有一位个头高大的洋人友好地与我搭讪,听说我们是要飞往巴格达后,用浓重的澳大利亚口音大声笑道“真勇敢!“(Courageous men!)。真是过五关斩六将,经过层层安检,我们终于登上了预定的波音737约旦皇家航空公司(Royal Jordanian Airlines)RJ812号航班。
安顿落座后,漂亮端庄的约旦空姐,和蔼可亲地给我们送上湿毛巾和香槟饮料。我则一如往常,先抓了一本装帧精美的航空杂志,埋头翻阅起来。 此时,坐在里座的老田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我两下,并用四川话轻声对我努努嘴说“法特,法特”。我被搞得莫名其妙,但顺着他的目光一抬头,顿时惊呆了,那位头戴标志性提花头巾的阿拉法特,在几个保镖的前呼后拥下,匆匆从我身边疾步而过。有趣的是,这位赫赫有名的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主席并没有在头等舱停留,而是径直往经济舱方向往后走去。阿拉法特及其随行刚刚步入机舱,机组人员迅速关上了舱门,飞机旋即开始向跑道滑行。
这时老田和我相视一笑,低声说道,这下完了,我俩只能听天由命了,要是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掌握了阿拉法特此行的信息,搞不好就得陪着他一同去见真主了。但我又禁不住好奇,很想去面对面,好好看看这位叱诧风云、可能获诺贝尔和平奖的传奇人物。飞机起飞后不久我就起身走向经济舱,没想到在头等舱与经济舱的接口处被一位保安人员拦住,不让我过去,只好悻悻然返回座位。飞行中,我发现阿拉法特曾经到头等舱上过一次厕所,但也都有保镖守护在侧,无法靠近。
我们此行,正值第一次海湾战争前夕,中东地区局势风云变幻,各种有关可能开战的谣传甚嚣尘上的特殊关头。侯赛因国王在位的约旦是当时中东地区可以斡旋于阿拉伯世界和西方各国之间的重要和平力量,萨达姆大权独揽、一手遮天的伊拉克则是该地区最大的安全威胁;处在与以色列最前沿的巴勒斯坦的地位极其特殊微妙。
尽管我们对当时的中东政局的背景知之甚少,但突然间与巴解组织领导人如此近距离相遇,置身同一架飞机,顿时真切地感受到世界之小,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发生的事情,似乎都可以和我们每个人息息相关,密不可分。
约旦与伊拉克比邻,不到一小时的飞行,还没有等我们把香槟和坚果小吃消灭,就在这样的浮想联翩中匆匆过去了。飞机穿过夜幕,平稳地降落在了巴格达机场。我们收拾好行李,正起身等待机组人员开门,发现阿拉法特蓦然站在我身边,这位神秘莫测的风云人物,个头不高,笑容可掬,显得是那么平和平常。我跟他对视一笑,很自然地相互握了一下手。他的手竟是如此的纤细,仿佛是女人的一样柔软,完全不像四处组织武装暴力的领导人。这时机舱门打开了,阿拉法特被引导簇拥着首先走出机舱,有人已经在门口等候,我们猜想可能是萨达姆的儿子或是萨达姆最信任的高官。
这就是我多年前信使生涯中,又一次极具戏剧性的奇遇。
外交信使生涯轶事拾遗(之三)
环球旅行总是让人感到获益匪浅,又会出人意外,令你在若有所“失”中重获你曾经在书本上学到的知识。今年,我的生日便是在不同的国际时区变更线之间穿梭往来中悄然“丢失”了。
笔者生于29年前的7月28日。 29个春秋过后,有幸有机会飞越南太平洋,作大洋洲之游。7月27日晚新西兰时间22时许,我告别了这个水草肥美,小巧富庶的岛国,由奥克兰飞往西萨摩亚。
经4小时飞行后,抵达西国首都阿皮亚,这时时光倒流,我的日历上显示时间回到了凌晨2时。原来,新西兰位于国际日期变更线以西,西国则处在变更线以东,两地时间有整整一日之差。
稍事休息,东方既白,我便乘着游兴开始驱车饱览西国风光。由于西萨摩亚是波利尼西亚群岛中一个仅有16.2万人口、陆地面积2934平方公里的蕞尔小国,仅一日功夫便“周游”了全国。
风光迤逦的南太平洋岛国西萨摩亚
尽管如此,西国那一望无垠的椰林沙滩,健美淳朴的萨摩少女,清澈可人的天然浴池……却令人流连忘返。遗憾的是,时值当地冬天旅游淡季,航班有限,只好选乘当晚22时的班机,赶往下站—斐济。
经过3个多小时的飞行,“太平洋航空公司”轻盈玲珑的螺旋桨飞机穿过夜幕,又把我载回到国际日期变更线以西的斐济首都苏瓦,走下舷梯,苏瓦机场上高悬的大钟刚刚敲过了12下,斐济人的日历此刻翻到了公元1989年7月29日!
呜呼!我的生日,7月28日,就这样在这次匆匆的行程中“丢失”了。当然,我对此并无遗憾;相反,我仿佛因此永远年轻了一岁,我会永远欣喜地记起这个“丢失”了的生日。
(此文根据刊载于《世界知识》1989.18期的拙文《我“丢失”了的生日》略加订正修改)。
《世界知识》1989.18期《我“丢失”了的生日》原文复印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