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简介
刘贵今,男,1945年8月生,山东省人,上海外国语大学毕业。
1972年——1981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办公厅科员;
1981年——1986年驻肯尼亚共和国大使馆随员、三秘、二秘;
1986年——1990年外交部非洲司二秘、副处长、处长;
1990年——1993年驻埃塞俄比亚联邦民主共和国大使馆参赞;
1993年——1995年外交部非洲司副司长;
1995年——1998年驻津巴布韦共和国特命全权大使;
1998年——2001年外交部非洲司司长;
2001年——2007年驻南非共和国特命全权大使。
2007年5月10日,任首位中国政府非洲事务特别代表。鉴于目前苏丹达尔富尔问题引起国际社会的普遍关注,特别代表的近期工作将重点围绕达尔富尔问题展开。
相关活动
中国政府特别代表刘贵今访问苏丹
中国政府达尔富尔问题特别代表刘贵今于7月2日至6日访问苏丹,同苏丹总统顾问加齐、内阁事务部长卢卡、外交部长卡尔提、人道事务部长萨迪克就苏丹北南和平进程、达尔富尔问题等深入交换了意见。
刘贵今表示,中国政府坚定支持苏丹北南和平进程,希望北南双方继续在互谅互让的基础上,通过对话和协商解决有关悬而未决的问题,推动北南和平进程向前发展,维护苏丹和平稳定大局。
刘贵今希望达尔富尔问题有关各方继续坚持政治和谈,配合维和部署,不断改善达尔富尔地区人道和安全状况,促进达尔富尔问题早日得到妥善解决。
苏方感谢中国为推动苏丹北南和平进程、促进达尔富尔问题解决所做的工作,表示愿与中方保持沟通与配合,共同努力、推动有关问题的解决。
刘贵今还于5日赴北达尔富尔州首府法希尔出席由联合国和非盟达尔富尔问题联合特别代表甘巴里倡议召开的苏丹问题六方特使扩大会议。
人物专访
前驻南非大使刘贵今:见证中非深厚友谊
中国和非洲的交往历史悠久。公元6世纪中非实现海上直接交往。15世纪,明朝著名航海家郑和4次率船队到达非洲东海岸,访问过今天的索马里、肯尼亚等地。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国与非洲国家的友好往来越来越频繁,双方在政治、经济、文化、农业等各个领域的交流不断加深。前驻南非大使、中国政府非洲事务特别代表、中国政府达尔富尔问题特别代表刘贵今,日前对《瞭望》新闻周刊追述了50多年来中非天涯若比邻的友谊。
前驻南非大使、中国政府非洲事务特别代表、中国政府达尔富尔问题特别代表刘贵今
使馆变迁见证中非发展
刘贵今介绍道,使馆的变迁与外交事业的大发展是有关系的,驻外使馆的规模与功能是随着中国公民更多地走向海外、中国利益更多地向海外扩展而不断发展的。
中国公民到非洲去发展也就是最近一二十年的事情。刘贵今讲了一个小故事:1970年代中国人西装革履地走在大街上,当地人见到了会叫Japanese,称我们是日本人。 那时很少有人会想到中国人能出国。在南非担任大使这几年,他发现南非的旅游景点和路牌都是用中文和英文写的。日本驻南非大使经常在刘贵今面前抱怨说,日本的游客到了南非,南非人见了都叫他们Chinese,把他们当中国人。
“因为走出国门的人数增加了,对使馆的要求和工作量也加大了。接待国内的代表团组、领事保护等,这方面的责任也比过去大多了。”刘贵今介绍说,初期驻非洲的使馆,总体上来说规模比较小,编制比较简单。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领事部门也就是一两个人员配置,一年也就办几百个签证。而刘贵今2001年开始在南非当大使期间,除了驻比勒陀利亚的大使馆设一个领事部,包括领事参赞在内有四五个工作人员之外,还有三个总领馆:驻约翰内斯堡总领馆、驻开普敦总领馆和驻德班总领馆。总领馆一般编制都在10人左右,加上使馆领事部,每年要发放大量签证,让南非人到中国做生意、访问或旅游。目前,南非使馆有60个编制,再加上三个总领馆,有将近一百个外交官。他还特别提到,为保护侨民,中国在使馆还设了警务联络官,由公安部门派人,专门与南非的警方进行联系。
使馆的馆舍建设也经历了这样的发展过程。“我们有的馆舍确实比较老旧,已经不能适应现代外交工作的需要。最近两年新馆舍都开始建设。”刘贵今介绍说,“中国驻南非的新馆,今年年底有望建成。这个大使馆落成以后,在比勒陀利亚大街上可以称得上是一景。所以我们的使馆无论是在功能上、编制上、硬件设施上都在不断发展。”
刘贵今强调:“中国驻外使馆另一个值得一提的特点是,中国不采取驻一个大国的使馆兼驻一个小的国家的做法。这也体现我们的外交原则:国家不论大小、贫富、强弱,一律平等。所以中国在每个建交国都设一个使馆,设有大使。”
53年的友好旅程
1956年,埃及成为第一个与新中国建交的非洲国家。今天,非洲53个国家当中只有4个国家没有与中国建立外交关系,中国驻外使领馆几乎遍布非洲大陆。
刘贵今介绍说,中非贸易额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几千万美元,到七八十年代的十几亿美元,到2000年突破100亿美元,达到106亿美元。2006年11月在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期间召开的“中非企业家大会”上,温家宝总理曾提出一个目标:2010年中非贸易额达到1000亿美元。而事实上,2008年年底,中非贸易总额就达到了1068亿美元。“中国和非洲的贸易在短短8年时间增加了9倍,这是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
中国对非洲的投资也在大幅增长。“中国在非洲基础设施建设领域发挥了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刘贵今补充说,中国与非洲经贸关系的发展不仅表现在贸易和投资方面,在其他领域,包括农业、教育、文化等方面都有很多合作。2006年11月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上,胡锦涛主席对外宣布了援助非洲的八项举措。
回顾这53年的历史,刘贵今指出,不同的阶段,中国与非洲的外交关系是不同的。从中非建交到中国改革开放之前,中国和非洲的外交关系是在政治上支持其争取民族独立和解放斗争。而对于那些已经获得独立的国家,中国支持他们发展民族经济,巩固民族独立。那段时期,非洲争取民族独立和解放的斗争风起云涌。中国做了很多的工作,培训了一些游击队,给予他们物质上和道义上的支持。与此同时,中国援建了一些大的基建项目,巩固了他们的政治独立,发展了他们的国家经济。比如坦赞铁路——在中国1970年代最艰苦的时期,援建坦赞铁路,是为了使赞比亚获得出海口,打破南非种族隔离政权的封锁。还有毛里塔尼亚的港口,等等,建设了一些脍炙人口的、到现在还在发挥作用的经济项目。
在刘贵今看来,从1978年底开始,中非关系发展又可以分成两个阶段。从1978年到90年代末,这一阶段中国对非洲国家的关系,更多的是通过多种方式帮助非洲国家发展经济,实现一种互利共赢的发展:从80年代初开始,中国提出中非互助合作4项原则,强调形式多样、互利互赢。除了继续提供传统的经济援助之外,双方开始互利合作,合作的内容更丰富,领域更宽广。
“以2000年中非合作论坛第一届部长级会议开始为标志,到现在可以说是另外一个阶段,中非关系发展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这个阶段不仅是双边合作方式,而且开始向多边方向迈进。”刘贵今说,中非合作论坛本身就是中国和非洲的友好国家之间的一个多边的对话渠道。以此作为重要的平台和旗帜,开始探讨各个领域的合作。他说,1980年津巴布韦独立,1990年纳米比亚实现独立和1994年新南非诞生,标志着非洲不仅非殖民化,而且政治解放的任务也完成了。“非洲国家关注的重点也是发展国民经济,提高人民生活,这就跟中国的诉求结合起来了。”
使馆清洁工的中国情
刘贵今向本刊记者转述说,前不久他去塞内加尔访问,听中国驻塞内加尔使馆代办讲了一个小故事。
当地一个在中国使馆工作的清洁工,因为中国和塞内加尔有段时间终止了外交关系,他也因此失业。但是他一直不拿任何报酬地帮助中国留守人员做使馆的日常维护工作。后来某一天他从广播里听到中国和塞内加尔恢复外交关系了,就赶到使馆帮助中国的复馆人员,当时复馆人员雇了四五个当地人帮忙搬东西,谁也没有在意他。可是发工资的时候发现多了一个人,复馆人员解释说没请他来,不能给他工资。可是,第二周他又来帮忙。后来一问才明白。等到复馆升国旗的那天,这位老工人穿戴得整整齐齐地站在国旗下,激动得热泪盈眶。当地的其他塞内加尔雇员也都说:“你们给我们的钱并不多,但是你们中国人把我们当人看。”
说完这个故事,刘贵今对本刊记者说,中国人平等待人,不欺负人,不干涉别国的内政,这是中国老一代领导人在非洲打下的很好的工作基础。非洲人民对中国人民的友谊是中非几代领导人长期工作和人民交往的结晶与结果。谈到中国之所以能够与非洲国家保持这种一以贯之的友好关系,刘贵今认为,中国奉行的对非外交政策有两个最基本的原则:一个是平等,中国对非洲国家和人民不是居高临下,而是一种兄弟般的平等待人;另一个就是互利共赢,中国尊重他们,他们自然就会尊重中国。中国不仅考虑到自己的利益,同样考虑到了非洲人民的利益。正因为如此,非洲人民对中国产生了一种真诚的友谊——中国领导人到非洲去访问时,当地百姓倾城而出自发去欢迎,老百姓的那种热情确实是金钱所买不到的。
“在同非洲国家打交道的时候,中国恪守了一个最基本的原则,就是不干涉非洲国家的内政和内部事务。”刘贵今强调说,“任何国家要谋求发展都会有一个过程。西方有些国家,包括一些人权组织动不动就指责非洲国家的人权问题、腐败问题,等等。尽管非洲国家的确存在这些问题,但是中国认为,一个国家的人权,一个国家的政治体制,无论是多党制还是一党制,都是非洲国家自己的选择,应该予以尊重。民主的形式、国家的政体同一个国家的文化历史背景和发展阶段密切相连。我们应当尊重非洲人民自己选择的权利和结果。”(文/《瞭望》新闻周刊记者黄海霞实习生胡晓龙) (来源:瞭望)
根据《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各国都可以拥有并派遣“外交信使”,作为在本国政府,驻外使领馆间传递外交文件邮袋的使者。外交信使在持有官方文件执行职务时,不受任何形式的搜查、逮捕或拘禁,享有人身不可侵犯权和完全的外交豁免权,这正应了那句老话--“不斩来使”。
大学毕业后进入外交部,我有幸成为一位外交信使,到过近一百个国家出差。对于刚刚走出校园大门不久的我,有机会得以行万里路,周游列国,增长见识,开拓眼界,实在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在几年的信使生涯中,工作之余,既饱览全球各地风情,名川大山,也去过普通游客很少涉足的亚非拉美偏远小国,亲历目睹了许许多多的奇闻趣事,大大丰富了我的阅历。兹将几桩趣事记录于此,与大家分享。
外交信使生涯轶事拾遗(之一)
1985年春节之前,我和老信使孙春业结束尼泊尔、斯里兰卡和马来西亚等国的东南亚之行,在曼谷度过大年初一,急切地准备赶回北京过年。
不料,行前被民航工作人员告知机票被取消,原因是航班上有“要要客”(VVIP)乘机。我们归心似箭,闻讯后不愿推迟,随即与民航代表处据理力争,称我们也是要要客,重任在身,必须完成任务,如期回京。几经周折,民航代表处终于保留了我们的座位。
春光和煦的曼谷街景
大年初二,乘着亚热带和煦的春光,我们驱车来到廊曼机场。一上飞机,走进头等舱,就看见两位气度不凡,皮肤皙白,体型富态的中年人,一人一排,正在看报,似乎有意遮挡着脸,靠窗坐在头等舱的一侧,与坐在中间一排的几位肤色黝黑,个头矮瘦的典型东南亚年轻人,形成鲜明对比。等我们在与他们相对的另外一边靠窗落座,开始品尝空姐送上的清凉冷饮时,我们扭头细看,才发现这两位看上去更像华人的乘客,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红色高棉”的领导人波尔布特和英萨利。那几位柬埔寨年轻人,显然是他们的警卫人员,仿佛形成一个保护圈,坐在他们周围。整个头等舱内,除了波尔布特一行,就是我和老孙两人。
飞机很快起飞,一路上波、英两人一言未发,或低头看报,或闭目养神;他们的随从更是沉默寡言。几个小时的飞行就这样在沉闷中度过。飞机刚刚落地,就有人登机,将他们迎接下去了。由于我们是唯一一波同行的VVIP,自然紧随其后下了。等我们开始走下舷梯时,看到波尔布特一行,乘着一辆考斯特专车,已经绝尘而去。
这就是我多年前信使生涯中的奇遇之一。
外交信使生涯轶事拾遗(之二)
记得是1989年1月的一个的傍晚,我们从约旦起飞,准备前往下一站伊拉克首都巴格达。与我同行的是川籍老信使田湘,老田为人谦和,幽默有趣,我俩相互照顾,配合默契,经常用四川话说笑,一路上轻松愉快。在约旦期间,去过与以色列遥遥相望的死海游泳,体验“永不沉沦”水上躺平漂浮;还驱车二百余公里,去到深藏在沙漠里的世界文化遗产佩特拉古城,领略了阿拉伯特有的罗马式建筑,气势恢宏,印象深刻。
以罗马式建筑闻名天下的约旦佩特拉古城
一到安曼机场,我们立刻有了一种与观光旅游时迥然不同的异样感觉,到处是荷枪实弹的军警人员,安检比平时要严格得多。担心安检升级,会耽误我们登机,于是我们决定不去头等舱休息室,直奔登机口。半道上,有一位个头高大的洋人友好地与我搭讪,听说我们是要飞往巴格达后,用浓重的澳大利亚口音大声笑道“真勇敢!“(Courageous men!)。真是过五关斩六将,经过层层安检,我们终于登上了预定的波音737约旦皇家航空公司(Royal Jordanian Airlines)RJ812号航班。
安顿落座后,漂亮端庄的约旦空姐,和蔼可亲地给我们送上湿毛巾和香槟饮料。我则一如往常,先抓了一本装帧精美的航空杂志,埋头翻阅起来。 此时,坐在里座的老田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我两下,并用四川话轻声对我努努嘴说“法特,法特”。我被搞得莫名其妙,但顺着他的目光一抬头,顿时惊呆了,那位头戴标志性提花头巾的阿拉法特,在几个保镖的前呼后拥下,匆匆从我身边疾步而过。有趣的是,这位赫赫有名的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主席并没有在头等舱停留,而是径直往经济舱方向往后走去。阿拉法特及其随行刚刚步入机舱,机组人员迅速关上了舱门,飞机旋即开始向跑道滑行。
这时老田和我相视一笑,低声说道,这下完了,我俩只能听天由命了,要是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掌握了阿拉法特此行的信息,搞不好就得陪着他一同去见真主了。但我又禁不住好奇,很想去面对面,好好看看这位叱诧风云、可能获诺贝尔和平奖的传奇人物。飞机起飞后不久我就起身走向经济舱,没想到在头等舱与经济舱的接口处被一位保安人员拦住,不让我过去,只好悻悻然返回座位。飞行中,我发现阿拉法特曾经到头等舱上过一次厕所,但也都有保镖守护在侧,无法靠近。
我们此行,正值第一次海湾战争前夕,中东地区局势风云变幻,各种有关可能开战的谣传甚嚣尘上的特殊关头。侯赛因国王在位的约旦是当时中东地区可以斡旋于阿拉伯世界和西方各国之间的重要和平力量,萨达姆大权独揽、一手遮天的伊拉克则是该地区最大的安全威胁;处在与以色列最前沿的巴勒斯坦的地位极其特殊微妙。
尽管我们对当时的中东政局的背景知之甚少,但突然间与巴解组织领导人如此近距离相遇,置身同一架飞机,顿时真切地感受到世界之小,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发生的事情,似乎都可以和我们每个人息息相关,密不可分。
约旦与伊拉克比邻,不到一小时的飞行,还没有等我们把香槟和坚果小吃消灭,就在这样的浮想联翩中匆匆过去了。飞机穿过夜幕,平稳地降落在了巴格达机场。我们收拾好行李,正起身等待机组人员开门,发现阿拉法特蓦然站在我身边,这位神秘莫测的风云人物,个头不高,笑容可掬,显得是那么平和平常。我跟他对视一笑,很自然地相互握了一下手。他的手竟是如此的纤细,仿佛是女人的一样柔软,完全不像四处组织武装暴力的领导人。这时机舱门打开了,阿拉法特被引导簇拥着首先走出机舱,有人已经在门口等候,我们猜想可能是萨达姆的儿子或是萨达姆最信任的高官。
这就是我多年前信使生涯中,又一次极具戏剧性的奇遇。
外交信使生涯轶事拾遗(之三)
环球旅行总是让人感到获益匪浅,又会出人意外,令你在若有所“失”中重获你曾经在书本上学到的知识。今年,我的生日便是在不同的国际时区变更线之间穿梭往来中悄然“丢失”了。
笔者生于29年前的7月28日。 29个春秋过后,有幸有机会飞越南太平洋,作大洋洲之游。7月27日晚新西兰时间22时许,我告别了这个水草肥美,小巧富庶的岛国,由奥克兰飞往西萨摩亚。
经4小时飞行后,抵达西国首都阿皮亚,这时时光倒流,我的日历上显示时间回到了凌晨2时。原来,新西兰位于国际日期变更线以西,西国则处在变更线以东,两地时间有整整一日之差。
稍事休息,东方既白,我便乘着游兴开始驱车饱览西国风光。由于西萨摩亚是波利尼西亚群岛中一个仅有16.2万人口、陆地面积2934平方公里的蕞尔小国,仅一日功夫便“周游”了全国。
风光迤逦的南太平洋岛国西萨摩亚
尽管如此,西国那一望无垠的椰林沙滩,健美淳朴的萨摩少女,清澈可人的天然浴池……却令人流连忘返。遗憾的是,时值当地冬天旅游淡季,航班有限,只好选乘当晚22时的班机,赶往下站—斐济。
经过3个多小时的飞行,“太平洋航空公司”轻盈玲珑的螺旋桨飞机穿过夜幕,又把我载回到国际日期变更线以西的斐济首都苏瓦,走下舷梯,苏瓦机场上高悬的大钟刚刚敲过了12下,斐济人的日历此刻翻到了公元1989年7月29日!
呜呼!我的生日,7月28日,就这样在这次匆匆的行程中“丢失”了。当然,我对此并无遗憾;相反,我仿佛因此永远年轻了一岁,我会永远欣喜地记起这个“丢失”了的生日。
(此文根据刊载于《世界知识》1989.18期的拙文《我“丢失”了的生日》略加订正修改)。
《世界知识》1989.18期《我“丢失”了的生日》原文复印件